所忧虑的,虽然我是很看重姚弋仲这个孩子,但是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尤其是在情势逼人之下,是否还能坚守本心,这都是无法保证的因素,也正如你所说,窦先义的下场很有可能就是我的结局,若是我再放纵姚弋仲这样大胜下去的话……”
“大人确实不该将此事瞒着裴苞!不知道姚弋仲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那日温泉之会后,他就赶回了他自己的部落,然后再很短的时间内就和他的叔叔姚保住一起发兵攻打卢水胡的领地,但没有想到,有人比他先到一步!”
“先到一步?!难道是窦先义的人马?!”
“正是窦先义的人马!”
“怎么会是他?若是他吞并了卢水胡的领地,那岂不是和彭荡仲父子,尤其是和匈奴撕破脸了吗?!”
“我看不仅不会得罪匈奴,反而会更被匈奴重视吧,若我是匈奴,还会居中调停,让他们两家互相持续争斗,以达到以夷制夷,分化控制的目的!”
“以夷制夷?分化内斗?!”
“哎,对于我们来说,卢水胡也好,氐人,羌人或者其他诸胡,都不过是异族,唯一的利用价值就是他们手上的兵力和人口,这也正如我们对待诸胡的政策如出一辙,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