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对于蒲洪的开怀大笑实在是有些尴尬,很明显蒲洪是误会自己的想法了,所以只能婉转地说道:“大哥,我不完全是这个意思……”
“呃……难不成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其实大哥说的这个办法是最稳妥的,可是如今已是冬季,大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这样耗时耗力的事情,还是在我们没有完全了解敌情的情况下,我们或许可以得手几次,但如果次数多了,很有可能会陷入不必要的被动之中,尤其是如果对方的人数真的十分庞大,甚至有数万之众,那么……”
“那么我们就会死得很难看了……哎,还是你想的周到啊,阿郎,你看我这性子,实在是太急躁了,你说说看,那该如何是好?!”
“不是大哥急躁了,而是我们实在是没有天时也没有地利,那些流寇可是很有可能还占据着潼关天险……”
蒲洪有些疑惑,不知道阿郎为什么把“潼关天险”这四个字说得那么重,难不成这小子是在打潼关的主意了吗?!
“阿郎,难道你想夺下潼关?!”
阿郎抿着嘴,嘴巴上的那两撇小胡子再次和眉毛平行了起来,乍看之下,还真的别有一番趣味,不过他说出来的话,也确实比他的“四条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