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按照往年的关中流民情况,实际上对我们的影响并不大,即使涌来的流民百姓再多一些,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即使这个冬天难熬些,却也足以应付了!这也是为什么微臣没有极力阻止大王给予他们粮草的原因,可是……”
“你到底想说什么?!想说我不应该不听你的话,偏要去做什么贤君,然后傻乎乎的把粮草分发给那些百姓?!”
“大王仁者爱人之心,微臣从跟随大王以来就很清楚,很明白,所以才心甘情愿供大王驱策,何曾有过一丝一毫的不尽心啊!?”
“既然如此,你刚才所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正是因为大王有一颗仁者爱人之心,不忍长安和那些从关中各地仰慕大王威名而不远千里前来的流民百姓,所以才中了别人的算计!”
“刘粲他能有这个心思?!哼!危言耸听!”刘曜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其实已经有些动摇,但若是想让他相信那个他一直看不起的二世祖刘粲能有这份心思,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所以虽然游子远已经点到了点上,刘曜依旧不愿意承认。
游子远又如何会不知道刘曜的心思,在他刘曜看来,整个匈奴汉国之内,除了当今的汉皇刘聪之外,也只有石勒或者王弥还能算得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