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刘曜的眼睛里蕴含着怒火,甚至双拳都紧紧握起,游子远知道火候已经到了,赶紧添油加醋地说道:“大王所言极是,此间的阴险不得不防啊!”
“哼哼!竟然敢算计我!哈哈哈!”
“大王,还有一点……微臣不知道是否该说……”
“你尽管说来就是!”
“是!大王!如果微臣猜测的没错,河内王刘粲早就留有了后手!”
“嗯?!”
“以大王之贤能,稳固关中自然不在话下,我想着点陈达和河内王刘粲都应该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如果一计不成,就会再施第二计!”
“什么第二计?!”
“若是他们眼见关中稳定,必然是要回平阳的,但他们一旦回到了平阳,再利用财物贿赂那些对大王心怀嫉恨之人的话……”
“你是说他刘粲会颠倒黑白,利用我还留在长安这件事来做些文章?!”刘曜几乎就是咬牙切齿地说着这些话,本来他当年做出火烧洛阳那种蠢事就已经让他够窝心了,难不成为了避嫌还要再在长安放一把大火,把长安城也烧了?!
刘曜的胸中似乎突得就腾起了一股无名之火,游子远的话不仅句句在理,而且句句都切中要害,尤其是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