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苞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会抖,身体会发颤,刚才那番话为什么就像是自己在跟自己说一般?!
不要忘恩负义?!
不要恩将仇报?!
自己不都做了吗?!
呵呵,呸!这世上哪有什么神明?!
如果真有,为什么要生出贾匹这样不明是非,不懂善恶,不知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人?!
窦氏首领也不知道裴苞是怎么了,但也不敢上前去询问,只能低着头,不时地偷瞄几眼,但看他这样子,难道是中邪了?!
幸好,裴苞也没有内疚太久,定了定心神之后,继续对着窦氏首领说道:“从此之后,贾氏会重用你们,我裴苞也不会亏待你们,姚弋仲自然也会更看重你们,所以这次你们虽然遭逢大劫,也未尝不是一个更好的开端……”
窦氏首领低着头,神情十分得冷漠,似乎无论裴苞说什么再过分的话,他都不会在意,哪怕是这样幸灾乐祸,不可饶恕的话……
裴苞突然不自觉地冷笑了两声,也不管窦氏首领是什么心情,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你们窦氏的毒药和解药倒是真的很有意思,你涂在那个金牌上的东西一闻就会全身无力,再一闻解药就可以复原,好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