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你怎么忍心?!怎么下得了手?!”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裴苞用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干笑声,冷冷地看着那个悲天悯人,大义凛然的姚弋仲,仿佛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无助的可怜人一般……
“等到我们战败了,你觉得那些你所牵挂的安定郡诸胡会怎么做?!哦,就是你口口声声的,那些所谓的安定郡百姓,他们会怎么对我们?!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安定郡除了诸胡部落的百姓还有大量的晋人,你要全部都杀吗?!”
裴苞没有回答姚弋仲这个尖锐的问题,他很清楚自己是不会对晋人动手,但姚弋仲也算是提醒了他,如果只让姚弋仲一个人去做的话,很可能首先倒霉的就是晋人了……
想到这里,裴苞的眼神有些闪烁,但仍旧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担心,继续说道:“从一开始,我们就走上了一条绝路,只有不择手段地打赢这场仗,我们才能活下去!我们才能伸张我们所谓的正义,我们才能驱除那些该死的匈奴人!!!如果百姓们要怪,那也应该是怪那些该死的匈奴人吧?!是他们把我们逼到了绝路上,这都是他们害的!”
姚弋仲沉默了,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裴苞的话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