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
赵染听着刘雅这番看似冠冕堂皇的屁话,再看着他死到临头了还在惺惺作态,竟是不由得冷笑了起来……
“赵……赵将军……你怎么突然笑得……那么瘆人……”
“刘雅!你临阵脱逃,还一把火烧了那么多粮草辎重!旬邑城也在你手上给丢了!现在还敢当着本将的面这般信口雌黄?!你可知道,你该当何罪?!”
“罪?!本将有什么罪?!本将最大的罪过就是不应该让你把兵符给抢了去!一切都是你擅自主张才会让旬邑城防空虚!怎么?!你小子现在想杀了本将,然后再把事情全部都推到我的身上来?!滚你娘的狗臭屁!”
“你以为本将不敢?!”
“你敢!你当然敢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你赵染做不出来的?!你赵染是个什么狗东西,我刘雅还不知道吗?!可你以为杀了本将和本将身边这些弟兄之后,你就能安全了?!这么多溃兵逃出去了,就没一两个能回到河内王身边?!赵染,你不要太天真了!!!”
“哼哼!”
“赵染!!要是老子死了,按照我汉国军律,你以为河内王会不趁机杀了你?!可别忘记了,我刘雅是主将,若是主将死了,你这个副将也得陪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