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威的各色人群,尤其是那个让他饱受这一切折辱的小草,竟是昂了昂脖子道:“小的刚才对副部督出言不逊已经自领了责罚,想必副部督对小的自罚还算满意?!”
“满意!”
“那既然如此,小的也想斗胆问上一句,副部督又凭什么要阻止小的责罚这个小草?!”
“哼!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他让你活活打死?!”
“哈哈!副部督好像忘了鲁将军的军令了!但凡有人掉队,那么他所在的“伍”,所在的“什”,甚至是整个屯的人都要跟着一起受罚!那是什么责罚?!按照叛逃论处!副部督都忘记了?!还是您豪门的贵公子做久了,连军纪都可以不守?!还是因为我是一个庶民,一个别人的家生奴才,所以才要故意弄死我丁太一?!”
丁太一的这番话,立时激起了周围所有地位卑贱之人的共鸣,而这份压抑在胸间的屈辱和不甘,更是在此刻突然爆发了!
小草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更没想到就在杜曼被群情汹涌的人群逼得步步后退之时,挺身挡在杜曼身前的人,竟然还是丁太一!
“你们都不想活了?!副部督要是因为你们受了伤,鲁将军不会放过你们的!”
杜曼简直气得快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