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原初下杀手，没人能够逃过她一招。
“小初，你现在相信了？你一个女人这么杀人不好，还是我来吧！”
云凡露出一丝笑意，大地之鞘挥出，片刻之间斩杀几十人。
冰川之门的弟子都是穿着宗门长袍，虽然颜色不一样，但每件长袍的边上都有着冰川图案，组成的花边。
大地之鞘有着灵智，自然不会杀错。
“你很暴力，我决定了，从现在开始我要跟在你身边，不能让你胡作非为。”原初突然开口道。
云凡身体一晃，有人说他凶狠、傲气，疯狂，甚至不择手段，但还第一次听到人说他很暴力。
原本还想冲出去大开杀戒，不由得停了下来。
“小初，你到底是什么？我怎么感觉你把初始星域的人都当成了你的子民？”
云凡看着原初，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原初的情绪。
他不明白，对方和他同辈，怎么会有这样的情绪。
即便当初的书圣，以守护九天星域为己任，也不曾给他这般感觉。
“我是乱风山的弟子，我是天意兽，不过这一族就我一个。”原初没有掩饰。
“天意兽？”云凡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