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线索，没想到还真的有线索了，”
口红印？叶沁有点摸不到头脑了，这条毛巾上有口红印，这意味着什么呢，难道说是方芳之前咬过？
这个推测很是奇怪了，
“头儿，会不会方芳出事之前因为什么事情所以咬着毛巾呢？”
杨一还不等回答，邹建就抢先说道，
“我之前也问过这个问题了，可是头儿说了，什么情况下，一个人会咬着毛巾呢？因为这个口红印根部不像普通印上去的样子，现在法医也给了证据，死者咬着毛巾不说，还用力到把纤维都给带到嘴里去了，你们说，这怎么可能？”
也是，邹建的推论的确是很容易让人信服的，可是这样一来，只能说明，方芳在出事的时候是咬着这条毛巾的，
“毛巾是在哪里发现的啊，”
“就在洗手间的毛巾架上面啊”
不对，如果是凶手让死者咬着毛巾，那么为什么还要挂回原位呢？
还有一个更大的说不通的地方，那就是为什么要咬着毛巾，
“我觉得这个动作很奇怪啊，法医也说，死者的手脚没有束缚过的痕迹，那也就是说，死者的指甲在被拔掉的时候，凶手根本就不需要制服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