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特多了,许老爷子拉着周不然把他从小到大闯过的祸都数了一遍,家里哪个物件是周不然弄坏的,都一一拿起来问周不然还记不记得。
屋里时不时传来两人的低声对话,屋外已是夜幕降临,灯光下的福利院和老街分外迷人。
周不然接下来几天,几乎天天都往福利院跑,一呆就是一整天。
不是在老院长办公室里说悄悄话,就是看许老爷子显摆他的功勋章,听他絮叨当年全连是怎么拼得只剩他一个人的,吹嘘小时候他曾被高人调教过一阵子武艺的事。
这些都是以前的小胖不爱听的故事,周不然却听得非常用心,时不时在关键位置问上两句,尤其对许老爷子说的高人那段特别感兴趣。
可惜许老爷子说他答应过那位高人,所授一切绝不轻易外传,胖哥也就没再多问。
有人愿意陪许老爷子唠嗑,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早些年前他妻子死于意外,打那后就没有再取,结果临到老了就落得个孤苦无依,靠着政府的救济撑到现在。
福利院搬走的那天,街坊邻里全都来了,孩子们依依不舍的在邻家爷爷奶奶怀里哭着不肯上车。
周不然看着漆刷了无数遍却依然斑驳的大门,心中涌起无限感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