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的到处找那些个快要失传的手艺人,心一软就应了。
“老房!房老头!房老头你哪呢不吱一声!”
房老头对谁都展现出一个完美的离休老干部形象,唯独到了他这,那张嘴毒得都快赶上竹叶青了,胖哥自然对房老头也没什么好话,两人都已经有点习惯这种怪异的相处模式了。
胖哥就这么大大咧咧的从老房家大门口一路喊到客厅,一进客厅顿时就傻眼了:“房老,呃,房校长,家里有客人呢,那我改天再来哈。”
这一屋子的人,胖哥要说不尴尬那都是扯蛋,讪笑了两句正准备撒丫子就撤,冷不丁一声暴喝从客厅里传了出来:“你小子给我站住!”
胖哥打眼一瞅,连忙摸了摸后脑勺装出一脸腼腆的样子道:“哟!房校长也在呢,刚才还没注意。”
刚才胖哥只看到客厅里有人,还以为真是客人掉头就准备走,再一细看发现竟然是房老头端坐在正上面的太师椅上,旁边坐的是他儿子房乾,还有个有点胖哥有点拿不准年龄的,呃,女人。
光看容貌吧,要说才二十多胖哥都会信,可看她那份气质,胖哥就觉得应该不是小姑娘了。
“这是我太太祁清。”
也许是看到来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