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店铺多,物价可能便宜一些。
因此他又一人从巷子中出来。
这巷子他孤零零一人走过许多遍,可今天这一遍,走得让他心里有些异样。
坊子里有人哭泣有人欢笑,有人庆幸有人咒骂,无论大伙是什么情绪,这都是一个生机勃勃的坊。
而它的生机能从昨夜的劫难之中保留下来,赵和也有一份功能。
这让赵和相当自豪。
不过当他到了巷子门口时,喜悦的心情没了。
他看到樊令被人揪着头发,摁倒在地。昨夜杀得盗匪无人敢迎战的好汉,如今被抽得鼻青面肿,口鼻间尽是血。
他不敢反抗,因为他的母亲就在旁哭泣。
赵和向树后一躲,偷眼往这边望,看到是谭渊时不由一怔。
谭渊那一字眉给赵和留下很深刻的印象,因此虽然只见过一面,而且时隔一年,赵和还是依稀愣出了他。
“说,陈殇那厮来问了什么?”
谭渊抱着胳膊在旁冷眼观望,负责审讯的是另一名虎贲军士,只不过显然他们低估了樊令的骨头硬度,被打成这模样,樊令仍然一声不吭,那双眼中的恨意也丝毫不敛。
赵和听到了“陈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