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发皆张,但又没有任何办法。
若不是为了母亲,他哪里会老老实实被这伙虎贲军控制住?虽然谭渊看起来是个剑术高手,但樊令自信自己也不弱!
“你究竟想问什么?”樊令不能让母亲受到伤害,只能继续隐忍,他从齿缝间吐出字来:“陈殇虽然从这边过去,我也只是与他点头罢了,他进了巷子,并没有在这里与我说话!”
“进了巷子?”谭渊知道这应该是真话,不过他还想知道更多:“他到巷子里做什么,是来找谁人?”
“我又不是陈殇的狗,哪里知道他是来做什么、找谁人?”樊令哼道:“我昨夜受了伤,母亲在此为我敷药,什么都不知道!”
“那么这巷子里,住着什么人……比较特殊的,与昨夜盗贼入坊有关的人?”谭渊又问。
樊令凝神 似乎在思 考,他的眼角余光一扫,恰恰看到躲在树后的赵和。
新设立的刺奸司,公孙凉端坐在上,手中捧着一个茶碗,看起来象是在发呆。
丁侃背着手,绕着正堂前的两根木柱转来转去,时不时会瞄上公孙凉一眼。
袁逸站盘膝闭目,捧着玉如意,仿佛在静心养神 。
好一会儿之后,有一个人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