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一个微笑。
他又看向谭渊,缓缓道:“我是棺材铺子里的伙计,昨夜宿在棺材铺中的棺材里,贼人为了避寒进入棺材铺,因此惊醒了我……”
“你这小厮胆子不小。”审讯者放弃了樊母,大步过来,不待赵和说完,一拳就捶在了赵和的腹间:“不过撒谎也得撒得象些,若是贼人避入棺材铺子,你又是如何脱身的,莫非……你是贼人同党,贼人到棺材铺子里就是找你接应?”
“可这孩子是举告贼人要夜袭者,他也是随我儿一起突围求援者,你们何必难为这一个孤苦伶仃的孩子?”
原本胆小怕事的樊母,见赵和出来为她们母子解围,也免了樊令出卖街坊的尴尬,竟然也大着胆子,为赵和呼了一声冤。
审讯者嘿嘿一笑,转头看她:“谁知他所说是真是假,而且就算他是举告之人,没准他本是贼人同党,只是因为分赃不匀所以含恨出举呢……对了,你这老妇,自己身上的嫌疑尚未洗尽,还想着要帮别人么?”
樊母当下不敢再言,樊令气得浑手发抖,胸膛剧烈起伏,也就是樊母又拉着他,否则他定然要大打出手。
“陈殇方才去找你,和你说了些什么?”审讯者见吓退了樊母,便又盯上赵和,还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