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也会越来越大,今日之事,恐怕不易善了。
他心中也终有所省悟,如今不比当年,他想要恣意行事,是不可能了。
“清河县主,你为宗室,怎么擅自来到公堂,莫非你也要扰乱公务,想到宗人府去跪么?”温舒心念转动,决意将清河县主先吓走再说。
结果眼前一花,“啪”的一声,清河县主一掌掴在他的脸上,打得他眼帽金星,脸上也多了一道掌印。
“先父在烈武帝时,便是死在你们这些酷吏之手,我原本以为你这种又脏又臭的东西,应当是在哪个角落里发烂发臭,却不知天子哥哥听了那个奸佞的谗言,将你们又翻了出来!”清河县主指着温舒破口大骂。
温舒一手还抓着玉佩,另一手则握着刀,他想要去抚脸,却不知用哪只手更好。
清河县主再又上前一步,反手又是一记耳光,温舒想要闪避,却被身旁的萧由挤住,于是这记耳光再度抽了个结实。
温舒的两颊顿时又红又肿。
这一下,温舒怒了。
“来人,来人,将这泼妇给我抓起来,给我打,今日我还不信了,我有天子玉佩在手,还治不了一个孺子一个泼妇!”他咆哮着举刀,却不敢真去砍清河县主,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