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真的还挺宽裕的,四弟你就别推辞了,啊?”
如今不是她要把四弟与其他兄姐区别对待,是他们已先把彼此区别对待了,那他们姐弟自然更得同心协力,共度困难了。
可惜这回连季善也道:“二姐,虽说如今分了家,我们花钱的地方多,来钱的地方少,但我们也不会真就坐吃山空,肯定还是有法子弄到钱的,你就先别担心这事儿了。回头等我们真缺银子了时,你放心吧,肯定会向你开口的。”
沈恒忙帮腔,“是啊二姐,等我们真缺了,再向你开口也不迟。”
夫妻两个好说歹说,总算劝得沈青暂时打消念头,一步三回头的去了。
季善这才问沈恒,“我方才好像听二姐说了一句‘还不连给保人的银子’,那是什么意思 呢?”
没办法,贫穷使她敏锐,如今一听到跟银子有关的事儿,她自动就已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心。
沈恒见问,言简意赅道:“就是所有想要参加府试的学子下场前,都得找两位秀才作保,才能参加府试,已经是童生了的学子则不需要。”
“那每个学子得给两位秀才多少银子呢?”季善有些明白了。
沈恒顿了顿,才道:“每位秀才是一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