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顿了顿,压低了声音:“再说了,我这不是想着是你们小两口儿之间的情趣呢?我肯定不能给你们破坏了才是呀。”
换来季善的白眼儿,“反正无论我说什么,二姐都有一箩筐话等着我就对了是不是?那你且别说了,吃酥肉吧。”
说完便夹了一块儿酥肉,送到了沈青嘴边。
沈青忙一口含了,姑嫂两个相视而笑。
又开了两轮席,直至交了申时,客人们才终于走得差不多,只剩路家近支的亲朋本家和帮忙的人们了。
沈家众人也终于坐上了席,可以好生告慰一下饥肠辘辘的五脏庙了。
酒席很丰盛,除了家家办席都有的五碗四盘以外,还桌桌都有一条整鱼,一个酱肘子,足见这次办喜事路舅舅与路舅母是下足了本钱的,也不怪所有客人都吃得满嘴流油,赞不绝口。
大家都早饿了,落座后便也不客气,举了筷子便埋头吃起来,一时间谁也顾不得说话儿。
便是季善方才已垫巴过一碗酥肉了,这会儿见了桌上几道平常哪家都不会做,只在年节或是办红白喜事时才会做的大菜,譬如捆心圆子、喜沙肉之类,也只顾得上品尝这些风味独特,以往她可绝对吃不到的美食,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