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事儿不难办吧,小松最大,开了年就可以去学堂了,一年下来按他四叔当初的例子,三两银子应当尽够了。至于小柏小梧,在他们去学堂之前,他们四叔一样可以教他们认字写字,小松如今认得的几百个字,背下的三字经百家姓,不都是他四叔教的吗?”
“家里这些年因为老四念书,的确花了不少银子,却也仍有积蓄的,加上你们各房的体己,要供孩子们念七八十来年书,问题应该还是不大的,等七八年后,指不定老四早已中了秀才,家里日子也早已更好过了呢?怎么就到非分家不可的地步了!还是你们怕耽误了孩子是假,想要分家才是真?”
路氏深知“后娘难为”的道理,这些年扪心自问,是真将一碗水端平了的,对儿媳们也从不刻薄,反倒多有宽容,平常除了家里大的收益,像儿媳们做针线或是儿子们农闲时去做几日短工、帮工得来的钱,从来没让他们上交过一文,都由各房自己收着。
再加上几个儿媳的嫁妆私房,多的不说,各房十来两银子,应当都是拿得出来的。
这搁村里哪家能有这样的事儿?
就更别说儿媳们一旦有孕,家务事便都不用做了,每日还至少保证一个鸡蛋,顿顿吃饭也尽量捡好的给她们吃,她们坐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