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揄周青峰的无知。他回到篝火旁,眼馋的看着架在火上烤的鸡肉,“蛇颈鸡其实挺可怕的,我平常都不愿意招惹。不过这种鸡的肉很好吃,非常美味。”
火架上,周青峰猎杀的那只怪鸡被拔了毛,开肠破肚去掉内脏,用根棍子穿过架着烤。鸡肉被烤的金黄,油脂滴下,嗤嗤作响,喷香扑鼻。
托德看着眼馋。他也不怕烫,伸手就撕下一条粗大的鸡腿,配着一颗黑蘑菇乱嚼乱啃。
周青峰一边烤火,一边拧另一条鸡腿。不等他把鸡腿拧下来,野蛮人三口两口就把鸡腿吃成了鸡骨头。
这只鸡真的有二十来斤,一条鸡腿就有三四斤重。周青峰好不容易把自己那份滚烫的鸡腿扯下来,托德已经很不客气的将剩下的整只鸡抓在手里,胡吃海塞。
劳累奔波一整天,周青峰饿的前胸贴后背,却没办法像托德那样大口大口的吃。他吹一口,吃一口,没等他吃完,托德把整只鸡吃的只剩个骨架。
这所谓的‘蛇颈鸡’肉质很嫩,无需任何调料就非常美味。还有那不起眼的黑蘑菇,吃起来竟然脆生脆生的,既补充水份,还有股甘甜的滋味。
周青峰本觉着自己没办法吃完手里的大鸡腿。可吃啊吃的,竟然也给他消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