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弱小无助的样子,让人极其心疼。
我伸手示意他来我怀里,可是他看了我一眼,就自己一个人坐在了旁边,时不时回头看我一眼,眼睛里却充满了好奇。
“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小声的问他,语气尽量温柔。
可是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回过头去就不说话了,抬起脑袋看了看楼上,脸上依旧挂着恐惧和不安,一副生怕他妈妈长翅膀飞了似的。
过了一会儿,那个女人缓缓的走了下来,一把拎着我的行李就往上走,一边走一边说:“收拾好啦!如果你累的话,就上去休息一会儿,需要什么又告诉我。”
“谢谢!我来吧!”我走过去试图搬自己的行李。
可是她却快速提了起来,拒绝我就说:“还是我来吧!”说着拎着行李就往楼上走。
来到顶楼,她才指着对面的一间房间说:“就是这里了!”说完就把行李递给了我。
我拎着行李走进房间,她却转身下楼去了。推开门,房间里很干净,一切用品看起来都很居家。
在很多年以前,这是民宿最早的形式,可同时它也以一种卑微的姿态存在着,而且这也是对生活的一种妥协。
由于坐了一天一夜的车,此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