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眼睛能看到功德光是她最大的秘密，可这次似乎是怨气，不是功德光，可为什么其他人也看不见？
乐梵音抬头看了看马轩，见对方点了点头才道“似乎是怨气，活的，有自我意识的怨气。”
话一出，乐梵音自然又是受到一波的嘲讽，怨气，自古就不曾听说过怨气有自我意识，怎么可能有活的！当还能养着，投喂食物不成。
“你能看到？”无愿沉默了会儿，又继续问道。
“嗯。”乐梵音轻轻点了点头，“不过我不确定它若不附在人身上的时候，我还能否看到，因为刚刚它把尸体弄消失后，它也不见了。”
“它把尸体弄消失的？”申屠插话道。
“嗯，在尸体上跳了一会儿，就一起消失了。”乐梵音小声答道。
“跳？你确定没用错词？”周围有人忍不住插嘴道。
乐梵音朝着说话的人望去，刚想回答，忽然发现一个黑影朝着那人飞去。
“小心！”想也不想，一抹金光朝着那人身后拍去。
“啪”的一声，金芒似乎和什么撞在一起，消散开来。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很多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刚刚……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