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能有多少幸福可言呢?
“吴哥,原先和咱们一起的哥们儿小峰干什么呢?”我问。
吴能:“他呀,开出租车呢。”
“开出租车?怎么干上这个了,他现在混得怎么样,能联系到他吗?”
“好像过得不太好,听说和他老婆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每次看到他都显得很疲劳的样子,听说老婆正闹着要和他离婚呢。”
“闹离婚?为什么?”
吴能说:“像他们开出租车的每天出车差不多都得十多个小时,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差,活得比驴累。老婆给他规定每天拉不够四百块不让回家,所以他经常去首都机场那边趴活儿车上备着行李,一个星期回家一次,晚上就睡在车上,听他老婆说小峰已经两个礼拜都没回家了!”
“这小子整个一个被压迫的奴隶呀!”我禁不住大发感慨。
“可不是嘛,现在的钱哪儿那么好挣呀。这小子钱没挣多少毛病却落下一大堆,今天头疼明天腰疼,听说身上的那个玩意儿也不好使了,整个一个六点半,嘿嘿,估计他老婆就是因为这个才要和他离婚的!”
“什么叫六点半?”我问。
“你丫整个一个傻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