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当时我把眼睛一瞪,伸手拦住了前来护驾的爷爷奶奶说:“我看你们今天谁敢给他讲情,谁再讲情别怪我翻脸不认人!”结果他在我的威逼下乖乖地吃下了手中的馒头,从那时起直到现在都没再发生过浪费粮食的现象,而且吃饭之前必背“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之间新兵连三个月的集训生活结束了,我被分在了昆明市官渡区的武警云南总队警卫连,从事机关的通讯保障工作。我们的驻地离我大哥吴三桂家那个著名的金殿很近,所以没事的时候我就想去看看我的三桂大哥和大嫂陈圆圆,由于以前没有提前预约,所以我一次都没见到过他们。
部队有个规矩,不论是训练结束还是吃饭前都要唱歌,唱不好还得受罚不让吃饭,我们经常唱的有《打靶归来》、《说句心里话》,还有《战士的第二故乡》和《当兵的历史》,特别是那首《当兵的历史》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直到现在我还百唱不厌:
“十八岁十八岁我参军到部队,红红的领章映着我开花的年岁,虽然没戴上呀大学校徽,我为我的选择高呼万岁。
“十九岁十九岁我浑身是兵味,训练场上刺杀格斗考核勇夺魁,新兵面前我是老呀老同志,连长不再把我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