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我的街坊来了说起了这事,他说现在严打够呛!大姐听了哭得更厉害了。”
我问:“后来事情办得怎么样?”
春雨:“经过我朋友的运作,她的儿子在号子里边吃了两天窝头后给放了出来,见事情办完了我也就没再过问。”
我说:“不对吧,以前往猪肉里注水不是就罚三千吗?最高的时候也没超过五千呀?”
“布衣,你小子嘴损不损呀,看不出你还挺了解行情,是不是经常被罚呀?”她坏笑着。
“嘿嘿,还可以,马马虎虎。”我笑着说。
“别不嫌寒碜了,夸你几句还来劲了!切!”
“我说老姐,您这是在夸我吗?我怎么没听出来?这次为什么要这么多钱呀?”我好奇地问。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