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我知道你以前学过英语,什么时候也学会放日本屁了?我没听清,什么就我脱裤啊刺啦一下?”他疑惑不解地问。
“你,你小子真是太有才了,一边脱裤子刺啦去吧,哈哈。”我笑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你大爷的,瞎乐什么,故意出我的丑!”他有点恼羞成怒了。
“开个玩笑怎么这么不识闹呀!”我强忍住笑。
“布衣,你说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得了精神抑郁症了?要真是可就麻烦了,听说那病不太好治。”老贾忧心忡忡地看着我。
“听你刚才那么说我觉得有点像,不过我也不能肯定。等休息了赶紧去医院找个专家大夫好好给看看,就是得了也不要紧,早发现早治疗,千万别给耽误了!”我说。
“对!你说得对,我听你的!看来我以后还真得注意点了!”他说。
“驴哥,时候不早了,今天就这样吧有时间多联系。”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起身告辞。
“好嘞,兄弟你路上开车慢点儿啊,有事打电话。”老贾用手比画了个打电话的动作,拦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告别了老贾回家的路上我心事重重,女人们都说自己如何如何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