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也就是哼哼唧唧地叫上几声,和她做爱跟嚼蜡差不多。最叫人受不了的是,总共干了多少下,她都给你记得清清楚楚,你说日子混到这分上还过得下去嘛,所以铁了心要和她离婚。更何况外边还有那个骚娘们勾着呢,还谈什么夫妻感情呀,真是个傻丫头!没听那帮臭男人说吗,摸着老婆的手就像左手摸右手,一点感觉都没有。摸着小姐的手,仿佛回到十八九。摸着情人的手,酸甜苦辣全都有,编得还真他妈形象。”胖女人说着从白色的挎包里拿出了一面小镜子照了起来,又拿出口红照着镜子抹了抹。
“哈哈。”美丽话音未落,燕子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大声笑了起来。
“臭丫头,你发什么神经?”
“没有。”
“那你说,你刚才笑什么来的?”
“刚才你一说陈老师,我忽然想起了一个小笑话,呵呵……”话还没说完燕子又忍不住哧哧地笑了起来。
“什么笑话这么好笑?说来听听。”胖女人说。
“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有个爱追求时髦的村长总嫌他老婆太死板,一点儿情趣都不懂,可是他老婆也不犯什么错,抓不着什么把柄,所以他整天愁眉苦脸。”
“他不会也想和老婆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