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花眼圈儿红了。
“嗤,夜壶镶金边儿——就嘴儿值钱!有什么呀,不就是一把破花儿嘛,你说说这玩意儿是能当茅台酒喝还是能当烤鸭吃呀?瞧把你美的都快找不找北了,整个一个资产阶级小资情调!”我不屑一顾地说。
语嫣把脖子一梗:“怎么了?不服气呀?我跟你说国庆就是比你强、比你有情调!你整天除了吃就是喝,快追上猪了。别动不动就上纲上线,我就小资情调了怎么着?”
“行了行了,你晚上饭也别吃了,看着花儿就管饱了行不?”我说。
老婆把花儿整理了一下,插进了花瓶里说:“不吃就不吃,正想减肥呢!我们大家都不吃留给你一个人吃,等你吃饱了给你插个猪尾巴,然后把你卖了我们再好好吃一顿!”
“救命呀,谋杀亲夫啦!”我夸张地叫了起来。
大家狂笑。
杨建军扬了扬手里的礼盒:“布衣,看我给你买的什么?”我一看就乐了。
两瓶花雕酒!
“好酒!好酒!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贤弟也!”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语嫣笑着说:“瞧你那德行,还臭拽上了!”
大家又笑。
“来,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