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空间升级需要攒功德，可是这个功德分是怎么回事？
“悦悦儿，你心情不好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还是你救的人最后还是死了？不对啊，如果你救的人最后还是死了的话，也不会倒扣你的功德分啊…”
看着程悦一脸懵逼的模样，灵灵耐着性子再次问道。
“我也没有救人，不过是有个人用我的药救了一个不该救的人。我一生气，就把那个人吃进肚子里的药又逼了出来…”
程悦隐隐觉得自己的功德分和她今天把永延的药从肚子里逼出来有关，便也不瞒灵灵，将自己今天做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了灵灵听。
“这就没错了。你今天分别给两个人赠了药，两个人都因为你的药有用所以增加了二十分的功德分。但是后来你亲手把人吃进肚子里的药又逼了出来，原本是该倒扣二十分的。但是念在你只是逼出了他肚子里的一部分药，并没有因此存了恶心害他性命，所以还留了五分没有扣完…”
灵灵叹了口气给她解释道。
它相信程悦会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相处这么长的时间，它也知道程悦并不是什么心狠手辣的人。再说，如果程悦真是什么心狠手辣的人，玲珑空间也不可能认她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