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要做太子妃？你难道并不知道，宫里一般的大户人家不同。宫里你有再多的人手都只能防患于未然。”
郑毅蹙眉，第一次问起程悦关于她和永旭两个之间的感情。
“师傅，我。。。我不知道。其实，我也知道，以我的身份其实。。。其实。。。”
程悦并没有否认她和永旭两情相悦的事实。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即便她确实和永旭两情相悦，但却一直缺少自信，不认为自己真的能够坐上太子妃的宝座。
“悦儿，为师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一直这样没有自信。你的身份，你的身份怎么了？先别说程曦这些年屡立奇功，单单说你作为咱们鬼谷关门弟子的身份，就足够成为皇家的媳妇。为师以前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一直都这样妄自菲薄。”
郑毅简直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开口。
他就知道，肯定是哪里出了差错，要不然程悦怎么可能做这种晕了头的事。
“弟子多谢师傅教导。不过师傅放心，就算弟子给了二丫卖身契也没有关系，最多弟子再多卖几个天赋好的小丫鬟交给二丫调教。你也知道，弟子本身就懂得医术，二丫在不在弟子身边对弟子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关系。而且，师傅，咱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