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音由轻笑一声,开口。
他一开口说话,林繁有些吃惊:“你的声音……”
“咳咳咳。”泉音由满不在乎,清澈的嗓音里像撒了一把玻璃渣,每一个字都仿佛能割破他的嗓子。“没什么,就是感冒了。”
“修炼武道的人不是经常锻炼身体,感冒发烧什么都很少吗?”林繁问。
她就基本不发烧感冒。
泉音由说:“你听谁骗你的?傻子才不感冒发烧。”
“胡说!”
“有科学依据的,你去查查。”泉音由说,“从来不感冒发烧的人,多半是傻子。爱因斯坦说的。”
林繁一个从小在山里没有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对很多常识问题都持怀疑态度。
“爱因斯坦还管这个?”
“聪明的人管的宽,他什么都懂。”泉音由戏谑地看着她,“你难道从来不感冒发烧?”
从小几乎没有怎么感冒发烧过的林繁:“谁说的?我经常感冒发烧。”
“我就说,感冒发烧是常事。”泉音由又咳嗽了几声,“你的伤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我有个朋友医术了得,对了,上次说要给你看看,我喊他来。”林繁要起身去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