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正,都安到徐炎头上,常一笑打定了主意。
徐炎呆呆地看着常一笑像个无忧无虑的巨婴一样,调制着滑翔气囊的参数,一会儿喷出一点气体,一会儿转轮咕咕,想必是在吸入空气,他是那样的全神 贯注,仿佛宇宙间只有这么一件事儿值得关注。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徐炎忽然出神 ,就这么呆呆看了20分钟。
常一笑忽然说胡话:
“褐色挨着金色,听见了蹄铁声,钢铁零零响。
粗噜噜、噜噜噜。
碎屑,从坚硬的大拇指甲上削下碎屑,碎屑。
讨厌鬼!金色越发涨红了脸。
横笛吹奏出的沙哑音调。
吹奏。花儿蓝。
挽成高髻的金发上。
裹在缎衫里的酥胸上,一朵起伏着的玫瑰,卡斯蒂利亚的玫瑰。
颤悠悠,颤悠悠:艾多洛勒斯。
闷儿!谁在那个角落……瞥见了一抹金色?
与怀着怜悯的褐色相配合,丁零一声响了。
清纯、悠长的颤音。好久才息的呼声。
诱惑。温柔的话语。可是,看啊!灿烂的星辰褪了色。
啊,玫瑰!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