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坐视下去了。”亚历珊德拉说,“就当是试探好了。如果他真是那个沙福林的人,那么正好我们可以聊一聊。而如果不是”
她顿了顿,眯起了眼睛,眼中流露出了凶光。
“我们就做掉他。”
宁可错杀不可错漏,既然怀疑理查德和真纯会有关,那么手合会肯定不能就此罢休。
另外两个领袖对这个决策也都没有意见。索旺达靠在自己的椅子里,目光不经意地从桌边某空出的位置处扫过,不由皱了下眉“博徒还是没有来?”
“他说有自己的事要忙。”亚历珊德拉说,“他说那很重要。”
“好像已经很久没看到他了。”村上皱了皱眉,“如今高夫人已故,手指已只剩下我们四个,我们之间更应当相互信任。我不认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是他应该瞒着我们的。”
亚历珊德拉点头“我会告知博徒的。”
当夜,田代真来到理查德的住所时,天空中已开始降下了倾盆的暴雨。大水就像决堤般哗啦啦地拍打在房屋和地面上,水珠飞溅,水沿着玻璃哗哗地流淌,像从屋檐上悬下的透明瀑布。
雨点下成了白茫茫的一片,而红衣的忍者此时冒着暴雨,抓着根绳索,嘿咻嘿咻地挂在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