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甚重者非此也……”
    谢迁将手上佀钟的奏章苦笑着递给了边上的刘健,叹气道:“此……方为最重者矣!”
    刘健有些莫名其妙的拿过这奏章来,才看了几眼直接就坐不住了。
    “……窃见洪武初年,天下田土八百四十九万六千顷有奇。本朝去岁纳者,存额四百二十万八千顷有奇……”
    “失额四百二十八万八千顷有奇!是宇内额田存者半,失者半也!赋税何从出、国何从足耶?!”
    不算不知道,一算都吓尿!
    洪武初年即便是封赏一大堆的功臣,这天下田亩还有八百多万顷。
    去岁纳粮田亩居然足足减少了半数以上,几位老臣同时惊恐的互相看了看。
    他们可知道,整个帝国如今实际上机构是比之明初庞大了数倍、花销是多数倍。
    “臣等备查天下额数,若湖广额田二百二十万,今存额二十三万,失额一百九十六万……”
    “豫南额田一百四十四万,今存额四十一万,失额一百三万,失额极多者也!……”
    “不知何故致此,非拨给于藩府,则欺隐于猾民,或册文之讹误也,不然何故致此也?!”
    刘健脸色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