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
这些年跟着张小公爷,实际上唐伯虎已经隐隐感觉到了自己所学的不同。
张小公爷很多典故做法似乎出自于四书五经,但又不同于四书五经。
一切看似天马行空,却又有迹可寻。
但张小公爷所教之法却又更加的直白、更加的显性,更加的血淋淋……
“此事者,可谓之曰:战争!”
“战争者,国政之延伸。战争者,乃国政之所属!”
“国政,不见刀枪之战争。战争者,刀枪泣血之国政。”
那在一旁的朱厚照听得张小公爷的话,那两只眼珠子如同烛火一般不住的闪光。
夫战者,乃以刀剑枪炮使敌从我意志。
夫战者,乃最大使之刀剑剔除不从者之法。
夫战者,根基于此。
……
随着张小公爷皱着眉头的陈述,王守仁的喉结不住的滚动着。
这种完全不加掩饰的描述,让他看到一种不同的路径。
这种路径不断的冲刷着,他本来就逐渐开始崩坏的观念。
足足一旬的时间,张小公爷足不出户每日早起晨练后便带着几个弟子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