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仅是咱们的工作量翻番，就连队长要面对的敌人，也增多了不少。”
威尔·卡彤斯感慨地说道，“原来，我们好几年都碰不上一位中位超凡者，现在倒好，接二连三地全蹦出来了。”
艾伦挠了挠头，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目光四处乱瞟。
“哈哈，或许，这只是偶然呢。”
威尔·卡彤斯的目光变得深沉，反问一句：“偶然吗？”
他轻声念叨了两次，然后摇起了头。
“艾伦，在超凡世界里，你还只是一个初学者，许多东西你不明白的。”威尔·卡彤斯朝替他包扎的修女道了声谢，站起身送走修女。
他才回来，坐在艾伦对面。
“在超凡世界里，有一条定律，叫做超凡聚合。”
威尔·卡彤斯解释起来：“什么意思 呢，就是说，在同一条途径中，超凡力量会逐渐流向高位。”
艾伦蹙了一下眉头，“嗯？”
威尔·卡彤斯伸出手比划了两下，“超凡途径就像一条河流，在这条途径下的所有超凡者，就是这条河流的支流。”
“不论是小支流，还是大支流，最终都会汇入到大河中，也就是说，不论是什么层次的超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