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到狂热中,再美好的东西,也会索然无味。”
艾伦用手撑着下巴,思 考了一下,接着说。
“对金钱的狂热,会使人成为一名追求最大利益,不择手段的狂徒,对于权力的狂热,同样会使人成为一个渴求权利、地位,不断反复的政治投机分子。”
“所以,不管唯独真理密会的初心是什么,当它的成员变得狂热起来,它就不再是一个纯粹的组织,自然划分出了阶级。”
奥德维奇听到这,却有些不明白了,他询问道。
“怎么说?”
艾伦双眼看着奥德维奇,反问起来。
“我问你,如果一个组织中,有成员变得狂热,不管他们是因为个人崇拜,还是因为共同目标,我们是不是可以将他们划分成,狂热者,有兴趣者,随性的一般人?”
奥德维奇思 考了一下,点点头。
“应该可以。”
“很好,那事情的重点,又重新落到“人”身上,我要说的是,只要是人,就会有感情,就会有关系亲疏,就会有自身喜好。”
“这是无可避免的,因为这些东西,它们共同组成了你的人格,没有他们就没有了你,有了他们,才让你变成了你,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