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夜瑶道:“你们每天都做些什么?”
被他关心起自己的事情,夜瑶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她轻轻放下碗,坐在台阶上道:“我们七个人,除了掌事姑姑以外,卯时到午时、未时到戌时、亥时到寅时,每四个时辰有两人负责守在陛下寝殿内、两个人负责煎药、两个人休息。上午我休息过了,午后一直忙着研药、煎药,今夜要在紫宸殿职守。”
孟戌安有些诧异,皇兄的人这般没心机吗?可她却又不像装出来的。
“今夜……你职守紫宸殿?”
“嗯。”
夜瑶不假思 索地点头,“陛下白日里一直咳,休息不好。夜里才会好一些,便不许周围有一丁点儿声音。侍卫只许在院外巡防,整座宫苑里只有两名医女侍奉。”
“只是咳?”
孟戌安目光一紧,蹙着眉头问:“父皇还有别的病症吗?”
夜瑶惊觉失言,赶忙说:“小人只是个煎药的医女,什么都不懂!只有御医才有资格看病断症。”
即便她反应够快,孟戌安还是发觉了蛛丝马迹。
父皇染病以来,钦天监说他命星冲太岁,不可亲近;太子自与他对治理水患产生分歧以后,便对他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