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好多人都在做任务,谁吃饱了没事儿买木头?他这会儿涨也赚不着钱啊,真是神 经病!”
包黑炭那边,嘿嘿一笑,“兄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据我所知,南野好像说有人在做期货的样子,现在这一波涨价,貌似是庄家准备收网吃散户。”
墨斗“一愣”,“包理事长对期货证券还有研究啊?”
本来,这一句可以发给绝不让,。
但还是那个问题,“计中计”。
墨斗也不敢玩太明显了,只敢单发包黑炭一人。
再来,就是静待包黑炭吹牛笔了。
然后他对此毫不关心。
“这个东西我不是很清楚,牵涉资本的事情我哪里好说?如果是药材方面的事我还可以帮忙打听一下,木料那边我是真不知道情况,要不然这样,你需要多少木头?我帮你问一下,尽量帮忙填一点缺口,价钱你放心,这个……要不尽量按涨价前的价格来咯?那些人不给我面子,还敢不给你这第一天涯面子?”
包黑炭不吹牛,墨斗倒是难办,主要是不好打听这个事。
但反正事情已经在青天药炉内部发酵了,说不说也无所谓,反正“期货”这两个字确实是从他包黑炭嘴里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