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那个东西!”
“不,不怪你,那是你的怪癖在作祟。逃出去!尤利娅,你们俩一定要逃出去!”
砰地一声,怪物长满尖刺的触角猛地抽了过来,顿时将帕拉塞尔苏斯的脑袋打开了花,鸟嘴面具爆炸了,只留下空中一张漂亮的小嘴在翻滚。
“不要!”一个身影从床铺上翻身而起,后背上全湿了,月光透过窗户照在那张苍白的脸上,一张粗犷的面容隐约而现。
“又回想起那件事了吗?”迪士马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将头深深地埋在被子里。
过了一会儿,心情渐渐平复,他翻身起床,站到窗户前,透过树杈之间的缝隙,遥望远处的墓地,曾经可以毫无顾忌的挥舞短刃和火枪的双手,此刻不断的颤抖,那在梦中,活跃在黑暗中颤动的阴影是他无法逃避的噩梦。
时光让他的面容更加苍老,酒精的麻醉早就使得原先在指尖翻飞的短刀一次次的落地,就连每次扣下火枪的扳机都变成了一种赌博,他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样子了。
夜色中,传来城墙木门放下的声音,接着是铁栅栏拉起的声音,然后马蹄踏在石道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夜空中传得很远很远。
“呵呵,又有不知死活的新人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