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隔壁不断传来的吵闹而又愚蠢的言论让他的神 经几乎崩溃,不管自己每次遇上他们,都礼貌地请求他们夜里将电视的声音调的稍微小一点,孩子是不是能放进卧室照顾,因为自己需要休息,请尊重一下这个社会最起码应该有的公德。
然而,他们依旧我行我素,不明白他们的所作所为会对邻居造成怎样的困扰和伤害。他们的眼中根本就没有其他人,自私到了极点,没有教养、没有爱心、不知廉耻,更不会关心自己的邻居是不是因为偏头痛还是神 经衰弱导致严重失眠,也不会在乎自己的邻居明天还得一早起来上班,当然也不会知道自己的邻居此刻心中充满了杀光他们的念头。
杨顺躺在床上,脑中如同走马灯一样,转着这一切。他知道,正常人是不会想着如何去杀人的,但是他更清楚自己,早就已经被这个社会逼得不正常了。
杨顺恨那个整夜整夜哭闹不休的婴儿,他恨那张又肥又蠢、而且满是鼻涕、皱皱巴巴的小脸;也恨那只不戴绳子,喜欢对着老人小孩大吼大叫,而且经常在他门前花盆里撒尿的蠢狗。
想到这里,杨顺翻身从书架上操起一把散弹枪,冲出自己的房屋,跨过走廊,一脚踹开了隔壁的大门,双眼扫视着屋里的人。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