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问题了。”
指导员没有回答,他只是从罗先军装的上衣口袋中摸出一本战士证,翻开后看了一眼,又飞快地把它塞了回去,最后瞄了一眼罗先略带血迹的脑袋。
“瓦西里,是吗?我已经记住这个名字了。”指导员再次看了一眼罗先,“如果说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把步枪丢在一旁,自己却缩着脑袋,那么我想它会来提醒你怎么做的...”
指导员说完话,扬了扬手中的托卡列夫手枪。
罗先被震住了,来自和平时代的他完全没有战场的经验,更想不到战场的真实残酷,这种残酷不仅来自于敌人,也来自于己方上级。这不仅是因为刚才指导员说的那些话,更因为指导员在说这些话时,那种冰冷、淡漠的表情,抹杀手下士兵的性命对他来说,完全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罗先全身都在发抖,这就是战场吗?它有一套自己的时代规则,不管你是谁,想要跳出这个规则,随时都会因此而丢掉性命。
形势比人强,罗先没有争辩,只能默默地举起手中的步枪,瞄准了远方,哪怕他一枪都不想击发。
士兵的顺从,使得指导员对自己训斥的表现极为满意,转身消失在战壕拐弯的尽头。罗先还没松口气,旁边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