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可是寻常时候,大郎却是在孝顺不过,比如,赚的银两除了笔墨纸砚等必要开支,剩下的全都被他带回家交给了她这个做娘的,还让她该买田买田,平时多吃点肉,好好养好身体,不怪她偏疼大郎,有大郎珠玉在前,剩下那两个兔崽子就跟别人生的一般,一点都不贴心。
徐大娘心里愁啊,琢磨着怎么把话题引到张家,她斟酌了再斟酌。
“哎哟,三嫂别净说我家,也说说你们村有没有什么适龄的闺女,我们家大郎好不容易同意相看媳妇,我可得好好抓紧咯。”
三嫂想着要好好拿捏一番,但是旁边的一个看起来很是年轻的妇人却已经嗤笑出声。
“徐家大郎这么倒霉,跟张家那个岂不是天生一对?”她说完就自顾的笑了出来,还以为自己说了一个好笑的笑话,但是却发现周围的人突然之间都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看向了徐大娘,他们可还记得,当初有人背着有承娘的面开徐有承的玩笑,说徐有承这么倒霉还考什么秀才?赶紧回家种地不是比什么都强?好歹是个壮劳力,运气这么不好,再有学问有啥用?想去镇上做点工,当个账房先生都不行,哪个东家敢要他?不怕他的霉运转移到东家身上,让他干啥啥不行,卖啥啥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