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男子也就是柳千鹤开口说道。
徐有承也不是真的怪他们来的太晚了,而是不想然他们拿不等他们就入席当借口,所以才先下手为强,说出那样一句话。
“赶快入坐,今日恰巧裴公子与卓文君亲来,所以我才没有等二位,还请二位勿怪。”
柳千鹤眉头一挑,原本因为徐有承刚刚的话而有些不快的心情瞬间就舒服了不少。
“沈公子也在?”文昌远好像才看到沈卓文一般。
沈卓文朝文昌远拱拱手,“文兄,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没想到沈公子与徐兄的关系这么好,大老远前来参加徐兄的流水席。”文昌远乐呵呵的说,但是说出来的这个话让人听着总觉得有些别扭。
沈卓文没有多想,“我与高远兄早就熟识,今天可是他大喜的日子我怎能不前来贺喜?”
他眼珠子一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继续说,“倒是文兄,我从来都不知道你跟高远兄这么熟了。”
那意思 很明显,在说徐有承当初倒霉的时候文昌远对徐有承爱答不理,但是如今徐有承考上了解元,而文昌远却贴上来探讨策论。
文昌远好似并没有听出沈卓文言下的意思 一般,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