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兄,我没想到你也是那等溜须拍马之人!”文昌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看着柳千鹤。
柳千鹤更加懵了,他进来之后只是跟徐有承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没有在说话了,怎么就变成了溜须拍马之人了?
文昌远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柳兄刚才还跟我一起说要替那个小姑娘伸张正义,要去找清平县的县令主持公道,可是如今清平县的县令就在这里,你为何不告诉我?难道你之前说的话都是假的吗?”
柳千鹤张了张嘴,他也不认识什么县令啊!更何况,他合适说过要给那个姑娘主持公道了?这话明明是文昌远自己说的!
柳千鹤只觉得自己此时百口莫辩!
“文兄……”
文昌远伸出手阻止了柳千鹤的辩解,“柳兄你不用说了,我对你太失望了!”说完,文昌远就转头朝傻眼了的姚县令拱拱手,“草民见过姚县令。”
姚县令摆摆手,“文公子可是有什么冤屈?”
“草民没有什么冤屈,但是君子应以正身以率学者,我等应正笃行君子,遇到不平的事情,就要敢于指责!”
“哦,那文公子可是在清平县遇到什么不平事了?”姚县令好脾气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