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靠就这样猝不及防毫无征兆的死了,她的天也跟着塌了。
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肆无忌惮的流着,几乎要将她身体里的所有水分都流干了一样。
她知道,魏淳的死一定与魏岇脱不开干系。
她左右是不打算独活了,便再无顾忌,声嘶力竭的冲着魏岇怒骂道:“昏君,是你害了我夫君,是你杀了他,你这个心胸狭隘的小人,不配当魏国子民的王,你不得善终,不得好死!”
她的话让所有人都面色大变战战兢兢。
魏岇同样面色铁青,可他却没有对她发难,反而隐忍着,只当她是受不住打击心智混乱胡言乱语,让平素里伺候的婢女好生照料她。
魏淳开始入殓的之后,她成日里魂不守舍的守着一口棺材,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好多王侯贵妇都来劝她节哀,可她怎么可能节哀呢?
他死了,她的心也跟着死了。
一个人死了心,还要怎么活?
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了,等到魏淳头七,他的魂魄归来的时候,她就随他一起走。
头七这天,她早早就沐浴更衣,安排好一应的祭品供奉,等到送走了吊唁的最后一名客人后,她抱着他的棺木哭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