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纽约和七月的滨城一样是个大火炉,走出机场就能感受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安瑾年他们到时已经是晚上了,而易云深和那位法国的设计师约在明天,所以他们俩直接打车去的提前预定好的酒店。
和去年九月她陪易云深去法国巴黎一样,他依然只订了一间客房,只不过和去年不同的是——去年他定的是套房,里面有两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有一张床。
而今年,他不仅没有订套间,订的是一间房,而且是一间蜜月套房,里面只有一张奢华的大床。
拿房卡刷开门,安瑾年拖着行李箱走进去,当看到满屋的百合花,看到床上的那一束香槟玫瑰时,整个人完全的懵了。
“易云深,前台是不是给我们拿错房卡了?”
安瑾年忍不住问着。
“国际酒店的前台,应该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易云深笑着把她拉进门里道:“赶紧进来,关上门,省得别人笑话我们。”
“可是.......我们需要这样一个房间吗?”
安瑾年忍不住问,只觉得这里的玫瑰花和百合花都是那般的刺眼。
“怎么不需要?”
易云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