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希望当事人,也就是安瑾年自己过来一趟,亲自讲述当时发生的事情,只要她提出了口述,那我们就得找王俊荣对口供,这样也行能从他的话语中发现蛛丝马迹也不一定......”“我太太目前没办法对他提起指控。”
易云深看着警察道:“我太太已经失忆了,记不起那件事情了。”
“那这就很麻烦了。”
刑侦科的科长对易云深说:“放心,这个案子我们放在了心上,会继续寻找证据的,只要找到证据,一定马上抓拍王俊荣......”易云深对警察找证据却没那么有信心了,如果王俊荣真的提前做足了功夫,那他一定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
而安瑾年失忆,他也不想让她记起那件事情,至少不是现在记起,因为那于她来说无疑是最痛苦的事情。
安瑾年在家呆了五天,这五天她都按时吃药,也每天坚持涂抹药膏,淤青基本上都散去了,只有后脑勺那个包涌上摸还有隐隐约约有些痛,虽然包也差不多消退了。
七号中午,接到安敏珍的电话:“瑾年,我们下午四点半到滨城,晚上一起吃饭,给你和瑾瑜带了北城的特产回来......”“妈,你们去北城是玩的,我以后有空也回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