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下午赶回来接布鲁朗就可以了。”
易云深又对安瑾年说。
“不去。”
安瑾年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明天要去公司加班,听说荣盛都在做沙盘了,而我们才出了主体,而且主体还没设计完,如果会馆是背山面水的话,运动员的入场是个问题......”“修桥啊。”
易云深很自然的说:“从水上架桥过去啊,这肯定每家公司都会用的设计,大家只不过是在桥的设计上做花样而已。”
“架桥,这工程就大了,费用也高。”
安瑾年摇摇头说:“竞标要求里提到了费用的预算,超支太多,也是不可以的,毕竟会馆比赛结束后,用处没那么大......”“不架桥怎么办?
给运动员和随行工作人员发一双翅膀,让他们都飞过去?”
易云深开玩笑的说。
“所以,这个问题才难住了我啊。”
安瑾年无比头疼的说:“架桥可能是避免不了的,但是这个桥要怎么架?
用什么材质才是最省钱的?”
“哎呀,你别想那么多了,这事儿不是一下子能想出来的。”
易云深赶紧说;“你坐在办公室冥思 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