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棉花好啊,我喜欢纯棉的衣服.......”安瑾年一边帮安敏珍把这些衣服叠好放皮箱里一边听着安敏珍的唠叨,或许是母亲要去美国了,她觉得母亲的唠叨都成了最美的声音。
“妈,这样的手绢你一共绣了多少条啊?”
安瑾年手里抓着两条米白色真丝手绢,而手绢的边角上用红丝线绣着瑾瑜两个字。
“一共三条啊。”
安敏珍很自然的说。
“三条?”
安瑾年当即皱紧眉头看向安敏珍:“妈,你记错了吧?
我记得你以前来滨城看瑾瑜,都会带这种手绢的啊?”
“是啊,以前都会带,但每一次她都没有要啊。”
安敏珍有些伤感的说:“我一共就绣了三条这样的手绢,那一年不是给你一条,然后你不是弄掉了么?”
一共三条!一共就三条!一共只有三条!安瑾年只觉得脑海里有个花炮,然后被安敏珍的火柴轻轻的点燃,‘砰’的一声炸开出一朵大大的烟花。
那这样说来,易云深笔记本里夹着的那条米白色的,绣了瑾瑜两个字的真丝手绢,就是她当年留下的?
“瑾年,你这么了?”
安敏